“早上…小安你怎么了！”小黑看着杨艺安颓废的样子有点吃惊。
“你这是…年轻人要节制啊。”小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杨艺安的肩膀。
“起边儿，我就是没睡好而已。”昨天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，小说也没更新，衣服也没脱，现在浑身疼。
“所以说要节制啊！一次就差……”小黑还在后面叭叭的说着，杨艺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等杨艺安睡醒已经过去了一节课，下课铃把他吵醒了，一脸懵圈的他陷入了人生与社会的大思考。
一只小手在杨艺安眼前挥了挥，杨艺安抬头一看是肖月，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肖月的手就已经放到了杨艺安的额头上关切的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？生病了吗？”
肖月在杨艺安抬头后有点担心，杨艺安以前就没有过这样子，一脸的憔悴，满眼都是红血丝。
杨艺安握住肖月的手:“没事，就是晚上没休息好。”
肖月没有说话而且脸越来越红，杨艺安有些疑惑脸上甚至画着问号。
肖月把自己的手抽回来：“没事就好，注意身体。”然后慌张的跑回班级。
“诶？你慢点！”
“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肥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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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学铃响后，杨艺安和往常一样去找张健。
张健看到杨艺安的状态皱了皱眉。他大概已经知道是因为什么了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杨艺安。
“晚上喝酒？”张健转头对杨艺安说。
杨艺安想了想。
“好啊。”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杨艺安回到家书包一丢就扑到床上，脑子里全是楠姐说的话。
“龟孙儿，同学来了！！”
奶奶的声音把杨艺安从回忆里拉了出来，杨艺安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忘自嘲一句：“啧，还是个情种。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学姐觉得杨艺安今天不是很好。
“生病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就是没休息好。”
学姐看出了杨艺安并不想说便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“那晚上出去散散心？”
“不了，张健约我去喝酒。”
学姐突然有些失落“好吧。”
两人无言，刷着手机时间过得飞快，张健发消息说七点。
杨艺安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，转头对学姐说：“走吧，我也去找张建了。”
“嗯。”
杨艺安走到酒吧已经六点五十了，点了两杯酒，一杯放到自己面前，一杯放到对面表示有人。
这家酒吧是张健和杨艺安经常来的，还一家清吧，没有舞池，没有dj音乐，只是非常干净简介的店面和舒缓的音乐。
杨艺安小口的喝着酒看着店里面那些有故事的人。
张健刚进门就已经看到了杨艺安，哪个位置在一个角落里，很明显又不明显。
张健坐到杨艺安对面拿起酒杯抿了一口，两人的关系已经不要寒暄。
“怎么了？表白失败了？”张健看着杨艺安率先抛出了问题。
“没有，也差不多。”
“让我猜猜，你表白楠姐了？”
“没有，她有男朋友了。”
杨艺安随后又补了一句：“她亲口跟我说的。”
张健好像明白为什么杨艺安会这样了，有一个人明明在身边一直陪着你，你以为她在给你机会，可是他只拿你当“朋友”。
张健当然不能看着杨艺安颓废：“别慌，你不是还有肖月，学姐吗？”
杨艺安摆了摆手对张健说：“别闹了，你还不了解我吗。”
杨艺安继续说：“我最近看了个动漫。”
“那里面有一段话说的挺好。”
“他说，心大的人不拘小节，对，是这句。”
“有些事情可以，比如我擅长的部分。有些事情不行，比如……”
杨艺安顿了顿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“感情。”
“我可以是所有人的，我也可以是一个人的，但是她不缺我，我也没有办法变成她想要的，我只是我。”
“我不擅长这个。”
张健坐在对面默默的听着，他知道杨艺安是一个很会演的人，但是在某些人面前，他的演技会很……笨拙。
张健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杨艺安，因为他比谁都聪明，他完全可以解决所以的事情，只是时间问题。
“那肖月和学姐，你怎么想。”张健再次提问。
杨艺安沉默了一下，给了张健一个莫名奇妙的回答：“我喜欢交朋友。”
到最后杨艺安已经喝的迷迷糊糊，张健背着他，杨艺安竟然还不忘结账。
张健背着杨艺安听他在背上说着外套和某人的名字，张健抬头看着月亮突然想到一个故事。
传闻李白给杨玉环写的：“云想衣裳花想容”
杨玉环去答谢李白给她写的诗的时候，却听到李白对她说：“不…你不是她，你不是她。”
后来李白因为捞那水中月而溺死，可谁又知道。
他是喜那水中月？还是想那天上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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